真相,我早就声嘶力竭据理力争地,告诉过他,可他从来不相信。
我拿着离婚协议,滑动轮椅到他身边,淡淡开口:
“现在说这些都不重要了,签字吧。”
傅西深闻声看向我,却在和我对视的瞬间,仿佛被热油烫到的虾,整个人一抖。
他不愿意相信我其实是无辜的,所以他立马想到了我的另一个罪证:
“就算你没有陷害曦曦,那给我下药的事儿,也是你干的没错吧!”
我安静地听着,没有开口。
一道苍老疲惫的声音却突兀响起:
“是我下的药。”
傅阿姨说。